這一瞬間,我隻覺得這五年的婚姻根本就是笑話。
用了五年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本不應該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我收斂了所有情緒看着他。
“莊文柏,到頭來,你還是讓我失望了。”
說罷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中,重新開口,隻有淡漠。
“我沈明微要想解決一個人,不會愚蠢到用家仆。”
接着走到搖搖欲墜的池念面前,“虎毒不食子,你夠狠。”
我轉頭看向并肩而立的兩人,滿是譏諷。
離開後,我給特助打去電話。
“準備我和莊文柏的離婚協議,另外,”我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後隻剩冷漠。
“把國内沈氏給莊氏的投資全部撤回,海外聯合企業撤資,聯系柯家,我要莊氏在三天之内,股票跌停。”
挂斷電話,車窗外的雨停了。
“莊文柏,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後悔。”
5
次日,柯嘉恒打來電話。
“想通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欣喜。
我垂下眼眸,斂去眼中的怅然。
“對,所以柯嘉恒,幫不幫我?”
“沈大小姐,我怎麼會拒絕你?”說着低聲笑了,帶着寵溺。
挂斷電話,我看着手上的離婚協議,連同婚戒一起。
放在了莊文柏的書房裡。
看着這個住了五年的别墅,真到了離開的時候。
卻還是有些恍惚。
看着手上明顯的戒指痕迹,我摩擦一瞬後有些諷刺。
我為當初的天真買了單,如今所受的一切。
可能都是當初明知不可為而為止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