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等甯穗下次什麼時候提起了再說。
正當猶豫時，這天晚上，甯穗按住季晏辭的手，說道：“今天不行，我明天要早起。”
“做什麼？”
“陪霜霜産檢。”
“你陪？”
“對呀，我是孩子三媽。”
季晏辭：“”
他沉思片刻，說道：“我也去。”
甯穗一驚：“你去幹嘛？”
季晏辭：“我是三爸。”
甯穗：“”
她一臉震驚。
季晏辭居然也會這麼一本正經地說不正經的話。
她一時間哽住。
不知道拿什麼話反駁。
“可是”
“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次日上午。
九點十分整。
甯穗和季晏辭并肩站在通往醫院檢查區的玻璃回廊上曬太陽。
喬映霜和姜書禾還沒到。
“我就說你剛剛可以不用把車開得那麼快。”
甯穗咬着奶茶吸管，說道：“我們一般把約定時間往後推二十分鐘定為實際見面時間。”
季晏辭：“這叫沒有時間觀念。”
“我隻跟姐妹這樣。”甯穗解釋，“我工作上又不這樣。”
季晏辭：“一個道理。”
甯穗：“是你不懂。”
季晏辭垂眸看了甯穗一眼。
“看我幹嘛？”甯穗正好也在偷偷看季晏辭，捕捉到視線，她咬吸管咬得更用力了，“你要是不想等，你也可以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