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不輕,以前她一個人能把甯穗和姜書禾同時扛在身上,雖然懷孕影響了她的體力,但并沒有削弱太多肌肉力量。
這結實的一巴掌直接把秦越打得往旁邊踉跄了幾步。
他的身體撞到了辦公桌。
“秦越。”
喬映霜開了口:“你管住了你的下半身,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特别厲害?”
“我知道你沒碰過露露,她說了,她坐你腿上吃蛋糕的那一次,是她硬要喂你吃,是她在喂的過程中不小心摔倒,這才摔坐在了你的腿上。”
“你什麼都沒做。”
“副駕駛、喂蛋糕、換衣服,這些事情,說出去,哪怕是放到法庭上,或許也不會被判定為法律意義上的出軌。”
“你真的把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享受暧昧的同時,堅守住了自己的底線,這一點我很佩服你。”
“但是,秦越,出軌沒有标準,精神出軌,肉體出軌,都算出軌,隻要我覺得惡心,你和其他女人說句話,那也算出軌。”
喬映霜說了許久。
秦越緩緩擡起頭。
他還沒從剛剛的一巴掌裡緩過神來。
結婚以來,吵歸吵,鬧歸鬧,這還是喬映霜
甚至可以說,季晏辭就是個标準。
有他在的場合,那一定是厲害場合。
證明了喬映霜正在往高處走。
一如往常。
喬映霜掏出手機給甯穗發信息:「你知道你老公在哪兒嗎?」
甯穗:「你又碰到他了?」
喬映霜:「對,他居然還穿了件花襯衫,真騷。」
甯穗:「那個襯衫是我做的。」
喬映霜:「」
難怪。
季晏辭那麼沉穩内斂的一個人,平時沒在他身上看到過除黑白灰之外的其他顔色,怎麼好端端的就穿上花襯衫了。
喬映霜拿起桌上的琺琅望遠鏡,朝着季晏辭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得了。
好像還是豹紋。
喬映霜:「你挺會玩。」
甯穗:「什麼啦!」
季晏辭落座後,拍賣會的工作人員恭順地站在旁邊,似乎正在與他解釋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