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戚昭又擡起頭，小臉上滿是自豪。
「但是我給媽媽掙錢了哦，還多掙了！」
戚逸看向我，冷笑一聲。
「姜小姐就是這麼帶孩子嗎？」
我面上波瀾不驚，挂上一向應付顧客的微笑。
「沒偷沒搶，公平交易。戚先生覺得有什麼問題？」
他點點頭。
「可以，但不該帶着孩子一起。」
「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頓了頓，直視他的雙眼，「戚先生應該很有體會，我隻愛錢。」
戚逸嘴角的笑意逝去，眸底漸暗。
半晌。他問：「非要用這種假扮别人老婆的方式？」
我怔了怔。雙手藏在外套口袋裡，握得很緊。
其實，自從離開戚逸後，我就再也沒接過這種單。
五年裡，我換了很多份工作。
直到現在白天擺攤算卦，夜晚在網上做塔羅牌。
倒也足夠養活自己。
這次，我是奔着戚逸去的。
我知道他和李駿認識，算是關系較遠的普通朋友。
我也猜到戚昭一定會給他通風報信。
所以，他一定會來。
就會認為，姜蓉一直就是個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騙子。
我故作輕松地笑笑。
「你情我願，有何不可。」
「那你和成明結婚，也是你情我願？」
戚逸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能看出答案。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
成明，是我前夫。
10
和成明的婚姻是一場交易。
我需要城市戶口，能讓我購房安家、把母親從山裡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