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的氣壓急劇降低:“顧硯遲,你沒完沒了是吧!”
顧硯遲嗓音平靜:“我已經申請了離婚,冷靜期馬上就結束了。”
沈斯逸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竊喜,而後捂着受傷的臉,失落開口。
“宋總,抱歉,我雖是小人物,也容不得被這麼羞辱,我傷已經好了,多謝你這些天的關照。”
宋妍初臉色一緊,追上去前,眼神如刀挖向顧硯遲。
“離婚需要雙方本人申請,想要撒謊,也得編一個有腦子的借口。”
之後的幾天,宋妍初又不歸家。
但各種娛樂營銷号到處能看到宋妍初的頭條。
【豪門小姐帶窮小子去卡帕多奇亞坐熱氣球看日出】
【京圈少爺斥資千萬,為男神打造了一座堆滿玫瑰的空中城堡】
顧硯遲看着這些消息,心中無任何波瀾的劃過。
兩天後,通過關系,他拿了離婚證後,就提着行李箱下樓。
出門前,沒想到宋妍初回來了。
見他提着行李箱,她周身寒氣幾乎要凝結成霜:“你要去哪?”
顧硯遲懶得和她解釋什麼,直接遞把離婚證遞給她:“這是離婚證。”
“我隻帶走了我自己的東西,你的東西都在卧室。”
“宋妍初,這場婚姻,我們好聚好散。”
宋妍初看也未看,揚手将離婚證掃落在地。
她磨着牙說:“随便一個破本子也想騙我,我告訴你,你今天離家出走了,以後哭着求我讓你回來都不可能!”
顧硯遲看着她諷刺不屑的眼神,終是什麼都沒說。
拉起行李箱,走了。
燦爛的朝陽打在他身上,有一種即将解脫的輕快。
一個小時後,飛往瑞士的航班準時起飛。
飛機沖破綿密的雲層,徹底消失在鎏金天光裡。
……
宋妍初又恢複了從前紙醉金迷的生活,呼吸都帶着擺脫缰繩的暢快。
顧硯遲走了更好,看着礙眼。
直到一周後,她喝醉了,也神奇的越來越不想去見沈斯逸。
心煩下,她甚至說了一嘴:“給顧硯遲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所有平靜的表面好像被打破。
幾個姐妹們面面相觑,都知道她最近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