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做過。”
“還反駁,既然你這麼喜歡耍手段害人,自己也嘗嘗這滋味。”
宋妍初冷笑一聲,走進後,猛地将他推入水中。
湖水很深,顧硯遲不會遊泳,冰冷的湖水瞬間灌入口鼻。
“救命!救命!”
他在窒息感中掙紮,卻聽見宋妍初冷聲吩咐保镖:“讓他在水裡呆夠兩個小時,再上來。”
湖水如無數根冰針穿刺着肌膚,顧硯遲意識漸漸渙散。
渾噩間,他感覺到身體又冷,又像被人丢進火爐裡。
無意識地呢喃:“阿月,救我……”
下一秒,他隻覺自己被拉了上來,下巴卻猛地被一雙手捏住。
劇痛讓他睜開沉重的眼皮,宋妍初眼神發涼地盯着他,像要吃人似的。
“顧硯遲,你在喊誰!”
顧硯遲看着那張與阿月相似卻截然不同神态的臉,腦海有些混鈍。
“回答我!”
宋妍初雙眼死死盯着他,仿若一隻被人侵犯領地的野獸。
脖子傳來更大力度的窒息,顧硯遲瞬間清醒了。
他啞着嗓子發聲:“不這麼喊,你會救我嗎?”
這話一出,宋妍初就松開了他,眼底的冷意轉化成譏諷。
“很好,你果然是在耍手段!”
“像你這種心機男,就算是死了,我也懶得看你一眼。”
說完,她轉身,扶着沈斯逸走了。
顧硯遲渾身發冷,寒意像從骨頭縫裡鑽出來,他起身,滿是疲憊的回了家。
這天起,宋妍初再沒回去過。
換作以前,她但凡晚歸一分鐘,顧硯遲就會擔心,再給自己這幫姐妹的手機打穿。
可整整三天,她們愣是沒收到顧硯遲一條消息。
幾人面面相觑,看着倚靠在吧台喝酒的宋妍初,臉上好像有絲不爽。
是錯覺嗎?
……
顧硯遲落水後,就病了幾天。
這天,他剛辦理好瑞士簽證,就接到了宋妍初姐妹的電話。
“顧硯遲,你怎麼還沒到,沒看到群裡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