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4頁)

顧硯遲點頭:“嗯。”

他将和宋妍初離婚的事情和宋母說了。

宋母歎氣:“是那個丫頭對不住你。”

這些年,顧硯遲對是怎麼對宋妍初的,他們幾個長輩都看在眼裡,就連老爺子都挑不出錯來。

是阿初這個丫頭沒福氣。

正聊着,老管家急忙來報:“夫人,不好了,兩位小姐起了争執,老爺子動怒了,對兩位小姐用了家法。”

宋家的家法是針鞭,他有所耳聞,一鞭下去能抽裂皮肉,三鞭便能見骨。

顧硯遲和宋母臉色均變,連忙往書房那邊趕。

門剛好被打開,看見宋月的那一刻,顧硯遲想也不想地沖過去。

在看見她白裙子上的血痕時,霎時紅了眼眶。

“阿月,你怎麼樣?”

宋月握着他的手,溫柔一笑。

“沒事,我們回家。”

“顧硯遲,你用了什麼辦法離婚的?”一道低低的聲音響起。

顧硯遲轉頭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宋妍初,她踉踉跄跄的向他走來。

她眼眸陰鸷,渾身染了血,卻死死地盯着顧硯遲。

宛若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每一步都在光潔的地闆上留下血印。

“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宋月手握成拳,就要走上前。

顧硯遲拉住她的袖口:“我跟她說清楚。”

宋月盯着宋妍初看了會,察覺到她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時,放心了些,後退了幾步。

“為什麼,顧硯遲,你說話。”

“說!”

宋妍初踉跄着逼近。

她不停的逼着顧硯遲,胸腔裡的窒息感快要把她整個逼瘋了。

就像一個溺水者不斷地确認手上抓着的這根浮木,可不可以救她。

“你說啊!”

“三年婚姻你說斷就斷,你到底圖什麼?!”

顧硯遲觀察了她好一會兒,才明白了她如此反常的原因。

她就像個被搶走了舊玩具的稚童,并非多愛那玩具,隻是無法容忍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别人拿走。

宋妍初整個人骨子是什麼樣子,他很早之前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