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每天就用打麻将來發洩怨氣。”
櫃門關閉的瞬間,我更是眼神犀利。
“媽。”
“我從來都不想過你過的這種生活。”
“真的,爛透了。”
“去跟他提離婚,以後我養你。”
10
蘇茵茵的畫廊挂出了【停業整頓】的牌子。
她靠着槍手完成的那些面被專家證僞,拍賣會上高價購入的藏家也被聯名起訴。
江知嶼曾經送給她的珠寶、鑽石不是還給了我,就是被法院查封抵債。
有人拍到她在學校裡被人追趕的視頻。
卡地亞手镯換成了地攤貨,發絲淩亂的像是團被撕扯的毛線。
最諷刺的是,當初她學我留長的頭發。
現在被債主和憎恨小三的陌生人拽掉了大半,露出斑駁血肉模糊的頭皮。
後來,那間街頭畫廊前面的牌子,從【停業整頓】變成了【低價售賣】。
原本五百萬的房子,現在一百萬就可以買下。
我果斷出資,畢竟那間畫廊的位置屬實不錯。
身為生意人,看見商機哪有不投的道理。
所以,我花了一百萬買下,但轉眼,蘇茵茵又把這一百萬還給了我。
畢竟,她欠我的可不止這些。
拿到房子後,我開始大面積整頓裝修。
把原本溫馨氛圍的畫廊,改成了【清醒者藝術空間】這個和傳統的展覽場所有些不同,這像是一個精神堡壘和社會實驗的場所。
我曾經在巴黎見過類似的展覽。
主題是打破女性枷鎖、追求自我。
這裡不僅是藝術展覽,更多的是女性自我認知覺醒的教育基地。
激勵着每一位女性掙脫世俗情感的束縛,在破碎中重塑新生。
而江知嶼,這個不可一世的商業奇才,如今卻每天站在我的會議室門口徘徊。
試圖說服我,讓我在生意上給他留點出路,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但每次我都是把他的手甩開,然後再無比嫌棄的掃視他兩眼。
“江總,現在的我,連看你幾眼都覺得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