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
除了溝通離婚事宜,我沒有再回複江雲暖任何消息。
那天下班,我正打算跟同事聚餐,卻看到江雲暖在樓下等我。
“哎,那不是你老婆嗎?”
有同事率先認出江雲暖來。
結婚7年,江雲暖時常來單位接我,所以我的同事對她并不陌生。
“嗯,我今天不跟你們去吃飯了。”
我沒有過多解釋,當着同事們的面朝江雲暖走過去。
看我過來,她立刻掐滅手上的煙頭。
“我就抽了一根。”
我面無表情,“嗯,不用跟我解釋。”
她張了張嘴,可最終什麼也沒說。
正是飯點,我們找了個不排隊的飯店。
付錢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對店員說。
“你好,把我們分開付。”
店員愣了一下,然後在我們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好幾眼。
江雲暖沉着臉,擋在我前面,“一起算,掃我就行。”
我瞥了一眼賬單,在她付錢的同時将自己那份飯錢微信轉了過去。
“不是說我來付嗎?”她蹙起眉頭,有些不悅。
我看着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我不及時a錢她會不高興,現在我爽快a錢,她還不高興。
落座後,江雲暖開始自說自話。
内容無非是,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她想了很久,覺得之前自己确實有很多做的不合适的地方。
然而我卻全程無動于衷。
或許她也意識到,隻是這麼雲淡風輕的道歉并不足以她息我的怒火。
于是他正式開始了這次找我的最主要目的。
“我跟顧城徹底說開了,并且把之前借給他的所有錢,一百四十幾萬,全部要回來了。”
她一臉認真的看着我,期待我給出正面肯定。
在她的邏輯裡,她這樣已經作出了巨大的讓步了。
畢竟和從前的她比起來,的确有了很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