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冰冷,字字誅心。
我擡起眼,靜靜看她半晌,忽地笑了。
江雲暖想當然以為,我把她的警告聽進去了,便主動伸手拉我。
“好了,我就當沒聽到你剛才說離婚的事。”
我卻冷漠的甩開她的手。
當着他的面,撥通同事的電話。
“我上次投資的那80萬,現在有多少盈利了?”
“好,你幫我全部取出來。”
江雲暖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投資?什麼投資?”
我深呼吸一口氣,聲音平靜而堅定:
“如果你能答應離婚,我可以給你多分點錢。”
然後當着她的面,給她展示我的賬戶餘額。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聲音陡然拔高:“季東!你哪來那麼多錢?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我一臉平靜的看着她,“你不是覺得我離開你不會過的好嗎?可我賬戶上現在有幾百萬了,離你了,我會過的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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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暖頓時變了臉色,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什麼意思?”
我毫不猶豫的推開她,抵着門對她冷冷開口,“請你出去!”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最後甩下一句,“好,季東,我等着你求我的時候。”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委屈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跟江雲暖生活的這7年,我一直活在“aa制”的謊言裡。
她說:“現代女性都要獨立,我不會占你一分錢便宜,我們各管各的錢,公平。”
我信了。
于是,無論多小的開銷,她都堅持要一人一半。
甚至出去吃頓飯,她也要和我算清楚,誰點的菜更貴,誰吃的菜更多。
可轉頭,她卻對發小顧城無比大方。
他創業,她主動轉賬60萬支持,甚至不用打欠條。
他媽生病,他不僅動用人脈找醫院,還主動幫交20萬的床位費。
可當初,我妹妹生病想請她牽個線找院長吃飯,她卻說不能破壞原則。
我稍有不滿,她就冷臉:“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他一個人要照顧病重的老母親,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