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讓。”
“我不需要你們認我,也不想在鏡頭前假裝姐妹情深。”
“我隻是想跳我自己的舞台,哪怕失敗,也不靠她的退讓成全。”
沈導被我噎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不是沒帶過刺頭,但從來沒見過像我這樣的。
明知道資源被卡,鏡頭被限,熱度被控。
還要沖上去的人。
“你這樣,結局隻有被全網踩死。”
“那也行。”我淡淡一笑,“至少死得體面。”
他最終轉身離開,留下一句:
“你會後悔的。”
我坐回地闆上,繼續調節奏點。
既然不被歡迎,我就自己活出個結果來。
這次,不妨來個大的。
4
《花折》舞台當天,後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場車禍直播前的倒計時。
“你真要跳這首啊?”化妝師第七次小聲問我。
我坐在後台,耳返靜音,默背走位圖演練節奏。
沒人來幫我補妝,舞台妝是我前一晚兩點半自己畫的,定妝噴霧噴得太狠,現在臉還僵着。
我隻說了一句:“不試試怎麼知道?”
燈光落下,《花折》響起。
開場是整整二十秒的靜态定格,節奏全靠呼吸帶動。
我閉上眼,沉進節奏。
全場靜悄悄的,不是因為緊張,是因為驚訝。
八分鐘舞台,我把原版被诟病的情緒斷檔改成情緒多爆點堆疊,每一個停頓都是鋪墊,每一個爆發點都踩在觀衆的心巴上。
甩發,轉音,下腰,定點控麥,收尾回望。
我穩如老狗。
等我最後一個動作定住,燈光落下,場下爆發出遲來的掌聲,夾雜着一聲聲呼喊和尖叫。
“她是誰???”
“林星瀾???”
“太炸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