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經感覺吃不了任何東西。
犯嘔反酸,難受的要命。
手機上收到一條同城熱搜。
點開一看。
【胃縫合當天就能進食!醫學天才降世造福大衆!】
剛剛經曆胃縫合手術的中年男人半點事都沒有,看起來神采奕奕。
甚至當着記者的面連喝了兩瓶烈酒。
他紅着臉大笑:“陳醫生真是神醫!縫合過程完全沒打麻藥,我卻一點事兒沒有!”
“甚至别的什麼醫院要讓我養胃喝幾個月白粥,陳醫生卻說喝壞了她還能治!一樣的無痛!”
“這才是服務人民的好醫生啊!”
看完新聞,涼意爬上我的後背,絕望将我包裹。
為什麼?
我沒在醫院了,為什麼她還能把病痛轉移到我的身上?
因為身體完全無法動彈,我是讓琪琪幫我把視頻交給記者的。
通過視頻通話,女記者看着我蒼白的臉色皺眉發問。
“你是說你懷疑陳蘭蘭用特殊手段把疼痛轉移到你的身上?然後立自己醫學天才的人設?”
她是我精挑細選的記者。
幾年前為了拐賣兒童的案子深入賊窩好幾年。
為了調查真相,還原正義,甚至把自己送進了精神病院。
她反複播放我發病的視頻後,終于點了點頭。
“這種損害他人利益的事情我是無法容忍的,但并不代表我現在站隊你。”
“我可以幫你去尋找真相,但我現在也有懷疑是你做局的權利。”
隻要她能幫我,我就很滿足了。
因為半個月後,就是她為首富千金做腦組織摘除的日子。
如果到那時我還沒發現真相,我隻會再次死去。
眼淚大顆大顆的從我臉上滑落。
害怕的情緒讓我止不住顫抖。
記者見我這幅模樣,眼裡閃過一絲心痛。
但什麼也沒說就挂斷了視頻電話。
很快時間已經到了首富千金腦組織摘除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