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就塞進去了,半點猶豫都沒有啊!”
“陳蘭蘭都不敢在自己身上試,秦玥玥竟然這麼勇的嗎?誰之前造謠她嫉妒陳蘭蘭啊!”
直到把管子塞進去完,我都沒喊一句疼。
相比被吓得臉色比牆灰還白的陳蘭蘭,高下立現。
陳蘭蘭手裡拿着管子,雙手都在發顫,“怎麼可能?你為什麼也會?你把疼痛轉移給誰了!”
“疼痛轉移?陳蘭蘭在說什麼?”
“不是無痛手術嗎?這麼還有個轉移?”
我慢慢的把胃管取出,直盯盯的看着因為無力已經癱軟在地的陳蘭蘭。
“誰告訴你我轉移疼痛了?”
“你不轉移,怎麼可能感受不到疼痛!”
衆人不知道陳蘭蘭在說什麼,可是我卻是清楚的。
我給大家觀看了我在省醫院摘除腦組織的視頻。
視頻裡我切掉了一根腦管。
可我現在卻健健康康站在這裡。
大家都感到驚奇。
院長也連忙抓着我發問:“這是哪裡來的醫學奇迹?你怎麼沒死呢?”
看到我沉下來的眼神,院長趕忙改口:“你怎麼沒出事呢?”
我指着視頻為大家講解。
“因為這根腦管是多餘的!我摘除後當然不會死。”
“可是人為什麼會有多餘的腦管呢?”
我微微一笑,眼神冰冷的掃視地上的陳蘭蘭。
“那就得問我們陳大醫生了。”
人感受到疼痛都是由中樞神經也就是大腦來傳輸。
我也是看到陳蘭蘭在給首富千金手術時帶着一根紅色手繩,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那就是陳蘭蘭剛來醫院時,以要聯系手術技術為由,讓院長叫我當她的實驗對象。
我身體對麻藥抗性不錯,沒有全暈過去。
記憶裡,陳蘭蘭就是用紅線的那隻手把那根腦管從我耳朵裡塞進去。
我拍了拍手,私家偵探帶了隻小白鼠進來。
我把腦管塞進小白鼠身體裡。
我現場幫一個病人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