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感動的。
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看這種言情戲上,道了一句“失陪”後,扭頭便走。
還真找到了林西西說的那家幹洗店。
下午三點,我接到了幹洗店老闆的電話,說是西裝洗好了。
我思忖片刻,撥通了嚴冬的号碼。
片刻後,電話就接通了,我聽到嚴冬壓着聲音問:“南絮,出什麼事了?”
好像挺緊張的。
我這才意識到這通電話打的可能不是時候,帶着歉意道:“你晚上有空嗎?你外套洗好了,我送過去。”
“有,”嚴冬回答的很果決,“六點後怎麼樣?”
“行。”
敲定時間後,我拎着西裝外套來到了南大校園。
明明隻隔了兩年,但置身在這個充斥着我跟周寒之整個青春的地方,我還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教學樓下,嚴冬穿着一件淺棕色的風衣朝我走來,氣喘籲籲道:“等很久了?”
“沒,”我遞上西裝外套,問:“沒打擾你工作吧?”
嚴冬白了我一眼,說:“敲代碼敲糊塗了?現在是下班時間。”
我想着就這麼走了也不合适,便開口道:“那班委,我請你吃飯吧。”
嚴冬笑的惬意:“求之不得。”
但我沒想到,嚴冬竟然把我帶到了學生餐廳蓋澆飯處。
“香菇滑雞???”
我略感詫異。
那是我大學時代最愛點的美食,價格便宜,有飯又有菜,但嚴冬怎麼會知道?
落座時,嚴冬還替我多要了一杯熱牛奶。
“班委這是特意替我省錢嗎?”
嚴冬将一次性筷子遞給我,說:“那倒不是,隻是想吃這碗蓋澆飯很久了。”
見我沒吭聲,他又提醒道:“飯吃完,牛奶也要喝完,嗯?”
我的腦海裡忽然竄出了大學時期嚴冬拿着紀律本哄着大家跳早操時被同學們戲稱為嚴嬷嬷的場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嚴冬迷惑的看着我,我解釋道:“就是突然想到班委你細心照顧同學們的輝煌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