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利落的揮了揮球杆,說:“我看未必吧?”
“那就随便打打。”默不作聲的馮文灼終于出聲了,從容不迫的語調,“但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他氣場挺足的,吳淩聽完屏住了呼吸,沒接上話。
我護住她,小聲道:“别擔心,輸赢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拿到了跟馮文灼交流的機會。
事實上吳淩的球技還是不錯的。
她以前為了讨她那位富二代前夫歡心,曾一度苦練過高爾夫,所以在衆多業餘愛好者裡,也算是有兩把刷子。
隻是沒法跟馮文灼這種高端玩家比。
這不,一場比賽下來,太陽都快落山了,吳淩精疲力盡,最終輸的還不算難堪。
馮文灼将球杆丢給球童,望了吳淩一眼,含蓄道:“吳總那個小鳥球打的還是不錯的。”
他自己進了四五個小鳥球。
吳淩勝負心也被折騰出來了,不悅道:“改天再比一場。”
衆人又調侃:“馮總,人家吳大美女跟你約下一場呢。”
哦,這會我跟吳淩開始有名字了。
馮文灼淡淡一笑,視線突然落在我的臉上,問:“怎麼沒叫嚴冬一起?”
提到嚴冬,大家看我們那戲谑的眼神又變了。
“嚴教授事忙,不好麻煩他。”我回的真誠。
“打了這麼久,也累了,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們的俱樂部喝一杯。”
t 我跟吳淩對視了一眼,齊聲道:“恭敬不如從命。”
俱樂部裡不止我們兩位女生。
馮文灼去換衣服,吳淩和我借着機會跟其他人侃大山。
有人無意間提到了周寒之,吐槽總請不到他人。
“聽說跟一個女大學生好上了,這些天跟中了邪一樣的追着人家跑,把整個周家攪合的人仰馬翻的,也不知道圖什麼。”
另一位二世祖忙接話道:“那你就不懂了吧,大學生嘛,不就要那個純勁,就是到了床上,叫起來也勾人。”
他話音剛落,其他人不由得跟着笑。
我低着頭,抿了口杯中的酒,口感不佳。
“差不多得了,”馮文灼的聲音插了進來,“還有女生在呢。”
吳淩瞄了我一眼,半開玩笑道:“年輕的肉體,誰不喜歡啊。”
一句玩笑化解了我為不可查的尴尬。
我想着正事,端着酒走向馮文灼。
“馮總。”我把酒杯壓得很低,說:“今天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