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收回視線,剛往前走兩步,一道陰影突然覆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是周寒之。
距離近了,我才發現他瞳孔渙散,雙眼朦胧又迷蒙。
“用我送的旗袍讨好嚴冬,”他聲線幽冷,語調裡裹着一層冰,“孟南絮,你還真做得出來。”
大庭廣衆之下,周寒之就這樣把我攔在了休息室前。
不講道理的。
我定了定神,耐心解釋道:“周總,你也知道是送的,這送出去的東西,要怎麼用,好像沒必要跟您彙報吧?”
堂堂榮域集團的總裁,心怎麼比針眼還小。
“故意的?”
輕嗤聲壓在耳邊,我莫名的有點兒不高興,擡眸看向周寒之,說:“就算是,周總還能把旗袍要回去不成?”
不就是耍賴嗎?誰不會。
周寒之擰眉,理直氣壯道:“我還就要了。”
明顯是喝多了。
我不想跟他一般見識,歎了口氣,說:“實在不行,我買了就是。”
說完我繞開他,剛走一步,手腕一緊,整個人被周寒之扯進了休息室。
我有點慌,急忙去拉把手,卻被周寒之抵在了門上。
t 男人居高臨下,眼底一片陰鹜。
“搭上了嚴冬,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我扯了扯嘴角,說話也不客氣:“你喝多了,要我去把林西西叫過來嗎?”
提到林西西,周寒之擰緊了眉心,顯然是被戳到了痛處。
我不想在這種場合鬧出不快,沉默了片刻,又去抓把手,須臾間,隻覺得唇上一熱,一雙手被周寒之狠狠地壓在門闆上。
瘋子。
周寒之這個瘋子。
我慌得掙紮,但無用,男人的吻熱烈而霸道,像是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
我氣急,咬住他的上唇,狠狠地扯了一下,瞬間的功夫,鐵鏽味充斥口腔。
但周寒之依舊沒有停,越吻越深,不可自拔。
“哧啦”一聲,男人修長的手指掠過我旗袍分叉處,愈發的放肆。
我忍無可忍,幽幽道:“周總這麼急不可耐嗎,怎麼,林經理滿足不了你?”
周寒之如遭雷擊,猛地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我也盯着他,目不斜視的。
休息室很靜,靜的仿佛能聽到男人淩亂的呼吸聲,休息室也很吵,隔着一道門,能聽到外面斷斷續續的寒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