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夏和沈硯池的婚期定在她的又一個生辰宴上。
沈家為了給她撐場面,婚禮在國内舉辦。
邀請了以前沈家和阮家所有的舊相識。
順便告訴北城的人,阮清夏這個兒媳是他們沈家罩着的。
以後要再想欺負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不知是出于好意,還是惡趣味。
沈硯池派人往大牢裡也送了一份請柬。
陸延洲罪行累累,被判了死緩。
本來如果不故意生事,他可以在牢裡苟活一輩子。
看到那份阮清夏和别人的結婚請柬時,陸延洲什麼都沒說。
照常吃飯、睡覺、訓練。
可在阮清夏成婚的前一天晚上,獄警發現他咬舌自盡,死在了監獄裡。
死之前在牆上留下字,要阮清夏去給他收屍。
他拼盡了全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要阻礙婚禮的正常舉行。
可阮清夏接到電話後,隻是冷漠地說了幾句。
“我不是他的家屬。”
“收屍這種私密的事,還是麻煩他的家人吧。”
那天,婚禮如期舉行。
誰都沒有因為陸延洲的死而不高興。
而阮清夏和他的恩怨也在這天之後煙消雲散。
她一腳踏進了婚姻的殿堂,開始了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