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被司七七一句話嗆到,咳嗽半天。
她扶住餐桌,端起酒杯喝一大口。
想壓一壓情緒。
液體滑過喉嚨,她面色凝重:“等等,這是…紅糖水?”
“不必在意這些細節!”
司七七一本正經拉她重新坐下。
笑嘻嘻安慰道:“鎮定點,反正傅宥川也不知道你在哪。”
“他總不能掐指一算開大秒閃現吧!”
江淼淼捏着紅酒杯,若有所思輕輕搖晃杯壁。
聽七七這麼一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諾,我剛查的。”司七七低頭給她發幾張截圖過去。
“什麼啊?”
“安市傳承老中醫,專治廣大男性同胞難言之隐?”
“你發這個幹嘛?”江淼淼一臉茫然。
司七七再“啧啧”兩聲,臉上做同情狀。
遞去一個“我懂你”的眼神,聲音低得像做賊:“男人不行确實不好,但你喝悶酒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是要相信醫療技術”
“噗!”
江淼淼一口紅糖水嗆嗓子眼裡上不來氣。
“我說得不是那個意思!”
這個七七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啊。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正常就好。”司七七誇張拍拍胸口,松一口氣。
要是真不行也太可惜那副好皮囊了。
江淼淼:“”
她招手讓侍者換個酒杯,倒滿酒抿一口後才面色不自然地輕聲解釋:“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沒到那一步是哪一步?”
“就是…你說的那個。”江淼淼的聲音像蚊子叫。
司七七滿臉震驚。
明明兩個人婚都結了席也吃了,按理說現在應該是蜜月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