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娘略有幾分醉意,看到女兒傷心,心情也極差:“柔兒,以後娘再給你找個好的。”
祁柔點點頭。
對她來說,清杳和娘是最重要的,其他人無所謂。
鄭玉沒想到,沒有人挽留他,他死死盯着馬車從面前駛過,低頭聞了聞手裡的野花,“呵,謝清杳啊謝清杳,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今晚,就讓我看看,你這個侯府庶女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高冷。”
車上,花蕊好奇道:“小姐,剛才祁姑娘跟您說了什麼呀?”
謝清杳輕咳一聲:“柔柔說,她更喜歡我。”
花蕊沒覺得驚訝,她覺得本該這樣,誰不喜歡溫柔善良的小姐?她挽住謝清杳的胳膊,湊上前道。
“奴婢也喜歡小姐。”
影謹驅動缰繩,趕着馬車,二小姐好像沒有傳聞中那般膽小懦弱,隻是摸不透王爺的心思,真的對二小姐動了心思?
如若不然,怎麼會特意把她送來。
靜王府内,裴元阙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鄭大人,你身為京兆伊,連一個賊都抓不住,要你有何用!?”
鄭中冷汗直冒,他低下頭。
“請王爺寬恕幾天,下官一定能抓住他!”
裴元阙靠在木椅上,阖眼休息:“本王隻再給你三天時間。”
“是是是。”鄭中擡頭笑道,“下官給王爺略備薄禮,請您好好享受,下官先告辭了。”
裴元阙不屑收禮,冷竹知道怎麼處理。
這幾天,玉京不太平,采花賊已有七日沒了蹤迹,若是離開玉京就不好辦了。
思及此,在體内毒素的影響下,情緒開始波動。
突然,一雙手搭在了案桌上,慢慢朝男人的胳膊上摸去,穿着‘涼快’的女子賣弄風情,嬌媚道:“王爺,何苦如此生氣,妾身來給您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