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師鼓聲響起,打斷了席間的談話,裴元天換了一身裝束,滿頭大汗走上來,這麼多雙期待的眼睛,讓他腳都在打顫。
洛皇後皺眉:“太子何時會舞劍了?”
太子已開始耍劍,剛開始氣勢還是挺足的,但三招後,就暴露了,他身材魁梧,像是黑熊偷玉米。
大臣:“”
想笑不能笑。
商貴妃笑出聲,揶揄地看向皇上:“哎喲,陛下,太子這是在表演雜技嗎?哈哈哈,真是笑死臣妾了。”
這話,也就隻有八皇子的母妃敢說了。
裴皇臉色難看,揮手止停,語氣不好道:“行了,别舞了,朕的宮殿沒有鬼,用不着你驅鬼!趕緊下去,别在這裡給朕丢人現眼。”
裴元天臉上無光,躲在舞女身後,跑到了側殿,換回了衣裳。
殿内歌舞升平,酒水下肚後,一切都極為平靜。
他走到皇上面前,跪在地上,臉色通紅道:“兒臣獻醜了,請父皇責罰。”
裴皇瞥了太子一眼:“難得你有心,入座吧。”
裴元天看向在飲酒的裴元阙,他斜着身子,問:“五皇弟,你與孤何必如此生疏?你要是看中了那個女人,就跟孤說,孤讓給你。”
裴元阙嗤笑:“你也配?”
“你!”裴元天胸中滿是怒火,他不常跟裴元阙打交道,一是靜王太難纏太瘋了,二是在裴元阙面前,總是處于下風。
“别太嚣張!”
裴元阙有了些醉意,眼尾處泛着紅,聽了太子的話,他笑意加深:“本王已然收斂很多了,倒是太子舞劍,還挺嚣張。”
裴澤道:“挺醜的。”
裴元天氣得頭疼,他握起拳,兇狠的眼睛在裴元阙和裴澤身上移來移去,最終,揪住裴元祁的衣領。
“給孤倒酒!”
裴元祁暗自咬牙,隻能認命倒酒,他的母妃年老色衰,早已不受寵,連帶着他也經常被欺負。
之前,是有謝清杳的計謀和方法。
才在後宮唯唯諾諾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