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杳解開腰封的手一抖,她屈膝:“小女…”
膝蓋還沒彎下去。
男人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後背傷好了嗎?就行禮。”
謝清杳想抽出胳膊,男人的勁兒實在太大了,根本抽不出,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的氣壓。
“花蕊,你先出去。”
花蕊怕小姐受欺負,她小聲在小姐耳邊道:“他要敢欺負您,小姐喊一聲,奴婢叫影謹來打他。”
謝清杳雙眸泛着笑意。
打靜王?
影謹的前主子就是靜王。
“好。”她還是應下,不想讓花蕊跟着擔心。
謝清杳後退幾步,男人就跟着往前幾步,桌上的燭光都被他‘吓’地晃動幾下,屋裡暗下來時。
她似乎看到他在笑。
“靜王,還不松手嗎?”
裴元阙目光落在她微散的衣領,轉身,自顧自坐在桌前,喝起了茶,“陳子烨來提親了?”
“是。”謝清杳應聲。
兩人相顧無言,茶水倒是喝了好幾杯。
裴元阙道:“陳子烨雖為輔國将軍之子,但很多事情都無法做主,你若嫁過去,必定會…”
“我沒同意。”謝清杳嘴角勾起。
或許是黑衣人的影響,在面對靜王時,她有一種莫名的情愫,這種感覺,令她能輕松與他對話。
裴元阙挑眉:“拒絕了?”
謝清杳道:“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