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疑惑之時,她就知道,怎麼‘救’了。
裴元阙扯開她的衣衫,望着她白皙的肩膀,眼中泛起血絲,大腦一片空白,低頭咬了下去。
“嗚…”
謝清杳疼得渾身一顫。
“痛。”
“輕點。”
“”
門外,花蕊直接忍不了了,端起花盆就朝裡沖去,幸好被影謹拽住了,她罵道:“渾蛋!禽獸!小姐還沒及笄呢!”
下一秒,裴元阙牽着謝清杳的手出來了。
謝清杳雙眸泛着紅意,看向身邊的男人有一絲哀怨,她不動聲色甩開男人的手,“花蕊,你拿花盆幹什麼?”
花蕊想說什麼,但看到靜王的冰冷的眼神。
她低頭小聲道:“奴婢就是覺得這花好了,想好好保護,生怕被人采了。”
又敷了一次冰塊。
謝清杳臉上消了腫。
謝蓮華帶着大理寺卿來了侯府,她跪在侯爺面前,哭着喊:“爹,您怎麼了,您快醒醒!”
侯爺被晃醒。
大理寺卿陸甘為命人将侯爺臉上的傷口清理幹淨,他撩袍,跪在地上,朝站在高處的男人行禮。
“臣參見靜王殿下。”
裴元阙跟陸甘為說話,但眼神卻直勾勾盯着謝宗:“陸大人到此,有什麼事嗎?”
陸甘為如實道:“謝府女眷來報官,說是您毆打侯爺,快要出人命了,下官便帶人來此,依下官所聽所見,您确實毆打了侯爺。”
“是本王打的嗎?”裴元阙走到謝宗身邊,眼中滿是疑惑。
謝宗下意識後仰身子,“靜王可真是好記性!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