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宗雙手抱拳躬身道:“臣見過靜王殿下。”
謝清杳手放在腰間,也緩施一禮,見他皺起眉頭,想走過來,她忙朝他搖搖頭,示意不要生長兩人的關系。
“小女見過靜王殿下。”
裴元阙不滿地看向謝宗:“侯爺找本王有事嗎?”
前幾日,謝宗私下找過靜王,可沒有任何作用,甚至,還露出了馬腳,他笑呵呵道:“是清杳有事想跟王爺說。”
“哦?是嗎?”裴元阙挑眉,他道,“那謝小姐跟本王來吧。”
誰知,侯爺也跟上來了。
見靜王看過來,他立馬賠笑。
裴元阙疑惑地問:“到底誰找本王,要是侯爺找本王,那你請回吧,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說的,總不能又是因為屯田一事吧?本王相信侯爺清正廉潔,不會做出有違皇恩的事情。”
謝宗被噎得不知如何開口,隻能将謝清杳拽到一邊,囑咐道:“清杳,本侯不管你使出什麼手段,都必須讓靜王松口!聽到了嗎?”
謝清杳故作順從道:“我盡力而為。”
她乖巧地跟在裴元阙身後,來到靜王府的書房,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裡,書房很大,有許多種書籍,靠近案桌,有隐隐墨香味傳來。
謝清杳目光落在牆上挂着的‘慎獨’二字。
這很符合靜王的氣質。
之後,她順着那字往旁邊看去,瞬間愣怔片刻。
“你将我的畫全部買下來了?”
裴元阙見她發現了,嘴角泛起弧度,壓低聲音道:“嗯,我去畫鋪一眼便看中了,倒不知是你的畫,啧,咱們夫妻倆,讓陳子烨賺大發了。”
謝清杳覺得他早就知道這畫是她所作,在這裡逗她開心呢。
她俨然沒有方才那般乖巧,坐在精緻寬敞的木椅上,摸着涼滑的扶手,她輕哼道:“誰跟你是夫妻,還不是呢。”
裴元阙嘴角微微一翹,他從暗屜裡拿出一把匕首,輕放在她的手裡,“此匕首有毒,隻要劃傷皮膚,那人便會立即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