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道:“墨竹失職。”
“是因為我嗎?”謝清杳見冷竹神色猶豫,她抿嘴道,“是我讓墨竹不許告訴裴元阙的,他要是生氣,那就打我吧。”
噗—
旁邊,岱傲霜笑着:“謝小姐在威脅誰呢?暗衛失職,要是不罰,怎能服衆,你要是再礙事,可小心鞭子無眼。”
一直沒注意,她為什麼在阿阙院子裡?
謝清杳有些疑惑道:“岱小姐家不是醫術世家嗎?怎麼還管上别人家的事情了?是醫術不精,閑得慌嗎?”
“真是伶牙俐齒,難怪能讓靜王注意到了你。”岱傲霜臉色一沉,酸溜溜地道,“不過,我已經答應靜王,幫他監刑,冷竹,繼續打,還有五鞭。”
她伸出五根手指頭,看向沒動手的墨竹。
“打啊。”
謝清杳道:“影謹,帶墨竹下去敷藥。”
墨竹臉色蒼白,可仍有精氣神,他多少有些感動:“謝小姐,屬下沒事。”
但影謹隻聽命于謝清杳。
拽起墨竹,朝偏屋走去。
岱傲霜擋住,鞭子已經到了她的手上了,她抽在地上,“我說了,還有五鞭,不許走!”
她摔起鞭子,朝兩人打去。
影謹扶着墨竹,這一鞭隻能挨了。
謝清杳冷聲喊道:“冷竹!”
冷竹閃身而去,搶過鞭子,看到錯愕的岱傲霜,他抱拳道:“岱小姐,不好意思,您不能打墨竹。”
他不敢得罪岱傲霜。
猶豫之際,他想起了王爺說過的一句話。
岱傲霜明顯被氣到了,她哆嗦道:“這可是靜王的命令!”
冷竹如實道:“或許還有一句話,岱小姐沒聽說過。”
“什麼話?”她皺起眉頭,下意識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