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夫人松了口氣:“真是老天保佑,幸好謝小姐沒事,不過,竹心落了水,你可要好好照顧,要不然落下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嗯,孫兒明白。”陳子烨應聲。
陳老夫人眼睛露出笑意,她起身,臨走前,囑咐道:“快回屋休息吧。”
其實,喬竹心早就醒了。
隻是在陳子烨的懷裡,她怕兩個人尴尬,便裝睡。
采葵為小姐換了件幹淨的中衣,心疼道:“您可真是吓死奴婢了,那蒲玉渡那麼深,水又冰又涼,您要是出了事,可讓老爺怎麼辦?”
“我總不能看着謝清杳溺亡。”喬竹心道。
采葵撇撇嘴,“要不是她,小姐也不用受情傷了。”
喬竹心苦笑道:“采葵,你怎麼還不明白,就算沒有謝清杳,靜王也不會喜歡我的。”
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趕緊閉眼躺下。
采葵出去,正好撞見陳子烨,她福身道:“姑爺。”
“你下去吧。”
陳子烨走進寝室,看着睡在内側的女子,他看着桌上還未動的交杯酒,拿起來,一飲而盡。
聞到身邊男人的酒味。
半夜,喬竹心起身,看着空了的酒杯,她想也沒想,拿起旁邊的酒杯,也喝光了。
第一晚沒落紅。
陳老夫人也不在意,“感情的事情總要磨合,把帕子撤了,以後這種事情,不用跟我說了。”
日上三竿,又喝了一碗藥。
謝清杳才舒服了些,她的手貼在額頭上,還是有點發燙。
她出了寝屋。
跟萍娘她們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