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怎麼也沒有一個當家的女人,隻要翟津的妻子出來露面,也能讓林岚知難而退。
林岚怎麼會當妾?
謝清杳低頭看着杯中站立的茶葉,豎着耳朵聽。
翟津臉上泛起笑意,他正愁如何開口說這件事呢,伯爺可真會問,他道:“草民平庸,尚未娶妻。”
謝清杳擡頭,問:“翟叔家纏萬貫,想要嫁給您的女子應該很多吧?您是在等喜歡的人?”
翟津一愣。
看向林岚,克制地收回眼神。
“小姑娘說得沒錯。”
謝宗:“”
看着兩人眉來眼去,他實在忍不住了,想要掀桌子,卻發現這桌子根本擡不起來。
翟津掀開桌布,“抱歉,是純金的。”
謝宗冷笑一聲:“誰知道這錢财幹淨嗎?翟津,到了玉京,可要好好守規矩,不要得罪人啊。”
“草民多謝伯爺提醒。”翟津道。
男人的态度一直很好,讓謝宗覺得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難受得很。
打蛇打七寸,傷人先攻心。
謝宗眼睛漆黑,挑釁地笑道:“岚兒,說不定翟老爺就是在等你呢,哎,可惜啊,你們終究是有緣無分啊,哦?翟老爺不會是想要本伯玩過的女人吧?”
果然,男人被激怒了。
“謝伯爺!”翟津神情一沉,他語氣裡帶着一起威脅,“說這種話,很沒品。”
謝宗握拳,盛氣淩人道:“本伯就說了,你能怎樣?”
翟津忍住想打他的沖動,冷冷地趕道:“那麼草民就不歡迎如此髒言髒語的人來府裡。”
“你可知本伯是誰?”謝宗站起,将面前的瓷杯扔在地上。
翟津自是知道他是誰。
他反問道:“伯爺不是想知道,草民為何來玉京嗎?草民是商人,來玉京無非是有利可圖,可草民早已對銀錢不感興趣,您覺得,草民是誰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