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宗跪在地上,可卻看向了翟府。
他們在府裡幹什麼?才幾天,就要見父母了嗎?那麼他們要成婚了嗎?不,之前他能阻止。
這一次,他也一定能阻止。
“母親,兒子錯了。”
謝老夫人心痛不已,她道:“你該跟愉嫣道歉!”
謝宗敷衍道:“嫣兒,抱歉,是本伯一時間氣昏了頭腦,把你打疼了吧?”
羅愉嫣抱着兒子,隻是一個勁兒地苦。
兩府離得很近,伯府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都讓林岚等人聽到了。
翟老夫人親昵地握着林岚的手,寒暄了幾句,直到伯府的争吵聲結束,她紅着眼問:“謝伯平時就這麼多你?”
林岚扯起笑意:“伯母,沒有的。”
翟老夫人感歎道:“也怪當年我們搬走的匆忙,要是還留在舟山,你和津兒可能就…”
成婚了。
那三個字,她始終沒說出來,隻化為了一聲長歎。
翟承福擺手,阻止道:“說那些做什麼?都過去了。”
“”
離開翟府時,天已不早了。
天暗了下去,夕陽卻燒得很紅,今個兒的天不正常,賈舒蝶跟着高值去了郊外。
她皺眉。
“怎麼這麼偏僻?”
高值心虛道:“這不是怕被人發現嗎?”
他也開始懷疑了。
賭坊那人不是說,隻要看到他跟賈舒蝶關系親密就可以嗎?為什麼要來如此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