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金也給鄭星月贖得身。
這個結果,謝清杳預料到了,沒想到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了,鄭中身為京兆尹,維護治安,管控玉京,有很大的權力。
而戶部尚書賈金也,也貪了不少。
花蕊不解地問:“小姐,可能他們就是互利互惠呢?”
謝清杳推開窗戶,望着漆黑的天空,并未瞧到信鴿的蹤迹,想到同樣重生的裴元祁。
她微微蹙起眉頭。
“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就怕,他們都投入裴元祁的麾下了。”
不行,這事兒必須要有所防範。
她提筆正打算給裴元阙寫一封密信,可信還沒有寄回去,窗外信鴿便在軒窗邊拍打着翅膀。
她打開。
涼意襲來。
信鴿上沒有信。
它也沒有以前那麼白淨了,疲倦地趴在床上,聽到人聲,才轉着圓溜溜的眼睛,看過去。
“這、這是怎麼了?”
謝清杳小心翼翼把它捧進來。
在昏黃得燭光招搖下,它身上格外的黑,剛開始,她以為它受傷了,可檢查了一遍才發現。
這是人血。
在身上都凝固了。
鴿腳沒有信。
隻有它的喙叼着一塊碎布。
“墨竹!”
墨竹飛速進屋,站在紗簾後面,“謝小姐,屬下在。”
謝清杳遞去碎布:“你可認識這布?”
墨竹仔細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