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閃過嫉妒,他想到謝清杳已中藥,隻有男人才能給她解開藥性,那麼,她跟裴元阙豈不是…
外面的天沉了下來。
謝清杳覺得身子很是疲倦,她支撐着起身,旁邊有人,她借着月光看過去。
是阿阙。
蓦地,她漲紅了臉。
若是沒記錯,她好像是被蕭玉兒給下藥了,可惡!她真是蠢了,竟然敢獨自赴約,今天是怎麼想的,真是腦袋壞了。
那…
她怎麼解開的藥性?
突然,她被一雙大手被握住了,她驚了一下。
是裴元阙醒了。
“阿杳,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謝清杳紅着臉問:“我…我們…”
裴元阙将她攬入懷裡,輕聲誘哄:“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誰料,小姑娘喃喃道。
“那我怎麼沒什麼感覺,難道…”說着她視線朝下移去。
裴元阙眸光一凝,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親了下,“别亂看,會出事,傻阿杳,尚未成婚,你年紀尚小,我怎舍得碰你。”
謝清杳内心動容,但臉更紅了。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小姑娘,她明白還有一種方式可以減弱藥性,那種辦法,也很親密。
“咳咳,睡覺吧。”
嗯?不對,他為什麼這麼心安理得躺下了?
漠北的風沙如刀,刮在臉上生疼。
蕭玉兒蜷縮在馬車角落,渾身是血,連臉都沒能幸免。
“裴元阙謝清杳”她咬牙切齒地念着這兩個名字,眼中燃燒着仇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