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像謝小姐,未來靜王妃這種身份的人,是不會來如此貧瘠的地方。
一定是雲湘找她來當說辭。
這一次,就算是靜王下令,她也不想再看見雲湘。
謝清杳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心中酸澀,深吸一口氣道:“放心,她不會回來了。”
不再多言,便扶着花蕊的手,上了馬車。
花姨愣了愣。
嬌月上前握住花蕊的手,問:“謝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湘離開玉京了?”
“她…”花蕊哽咽道,“她不僅離開了玉京,還離開了裴國。”
花姨喃喃道:“這死丫頭怎麼兩天就跑了這麼遠?會飛嗎?”
嬌月倒吸一口涼氣:“您說,雲湘不會死了吧?要不然,謝小姐為何說雲湘回不來了呢?”
花姨臉色蒼白,她看着快要走遠的馬車,提起裙擺跟了上去。
昨夜下了雨,地上的車輪印很是清晰。
她追上去,便看到靜王和謝小姐正在燒紙,前面是一個石碑,她揪着心口的衣裳,不敢大口呼吸。
“雲湘…”
良久,謝清杳輕拭淚水,輕輕道:“這裡環境優美,你便在這裡吧,捎給你的紙錢,不用心疼,記得多花點。”
“”
等着他們離開,嬌月跑上前,看清墓碑上的字。
她捂着嘴,猛地深吸一口氣。
“花姨!真的是雲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