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就要敢當!”裴皇沒打算隐瞞。
幸好有假山阻攔,否則朱琛與侍衛赤身糾纏的景象,便會一覽無餘。
西資國使臣倒吸一口冷氣,臉色鐵青,他們的二皇子竟然跟…跟一個男人在…在做…
實在難以接受!
有人看不下去了,脫下外袍,披在二皇子身上。
“成何體統!”裴皇厲聲喝道。
朱琛如夢初醒,看到衆人驚恐萬狀,慌忙抓起衣物遮擋,他想走遠點,随便拉個宮女解了藥就好了。
沒想到,竟然碰上他給朱似玉準備的侍衛。
侍衛同樣也中藥了。
兩人沒忍住…
“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裴皇要氣昏了,今天怎麼這麼多事?這西資國和東車國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
有毛病吧?
他命人将侍衛綁了起來,“朕看到的就是這樣!”
朱琛裹緊外衣,蹲在假山後面:“裴皇陛下,有人給我下藥!”
“下藥?”謝清杳故作驚訝,“我忽然想起,朱二皇子的那杯酒,原來是要給似玉公主的…”
朱似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二皇兄,你為何要給我下藥?”
“你胡說什麼!”朱琛厲聲道。
然而,這事怎麼也調查不出來,裴皇冷冷掃過衆人:“你們西資國真是令朕大開眼界啊!今日之事,誰敢外傳,嚴懲不貸!”
他揮袖憤然離去,嫔妃也都走了。
百官也不敢再逗留,帶着家眷離開了皇宮。
西資國使臣憤怒至極:“朱琛!你身為皇子,竟在異國做出如此醜事!還與男子簡直丢盡我西資國顔面!”
很快,殿前就隻剩下崩潰的朱琛了。
朱墨要善後,他走到他的面前,目光沒有任何波瀾:“朱二皇子,宮門要落鎖了,請您快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