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道:“下官多謝靜王殿下賞賜的這一份差事。”
裴元阙淡淡倪了他一眼。
“真想謝,那便替本王盯着一個人。”
朱墨目光閃了閃,此刻,也意識到他與靜王已經在一條船上了,“靜王請吩咐。”
“舞冬青。”
“舞公主?她不是走了嗎?”
裴元阙道:“探子來報,馬車是空的,她或許還在裴國,她沒達到目的,不會輕易放棄。”
“使臣未走,還留在玉京,那确實是禮部的責任,下官會找到她的。”朱墨微微彎腰。
下車時,落下了雨。
朱似玉詫異:“下雨了?”她搬了個闆凳,坐在屋檐下,托腮擡頭看着雨。
時不時還伸出手接一接雨水。
謝清杳去廚房‘偷師’。
“淋雨是什麼感覺呢?”朱似玉想了一會兒,突然,起身朝雨裡沖去。
正巧,裴澤出來,一把抓住了朱似玉:“你幹啥?”
朱似玉絞着手帕,不好意思道:“我在西資國,不常見下雨,我不知道淋雨是什麼感覺,就想試試…”
“哦…”裴澤恍然地點點頭,“那就去啊。”
朱似玉擡頭:“可以嗎?”
裴澤率先到了院子,張開雙手,雨打在身上冰冰涼涼,身體在這一刻放松了。
“嗚!”朱似玉高興地接着雨水,接滿半捧水,朝天空中揮灑。
兩人跟小孩子似的,在院子裡奔跑着。
累了停下來,相視而笑。
長大後,很少做這麼有違規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