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落在手背上,朱似玉抽噎着。
裴澤道:“你别哭啊,疼的好像是我吧?”
“對不起…”朱似玉低頭,眼睛紅了一圈又一圈,“您為我挨了一刀,現在又因為我,傷口感染複發,您放心,如果您的胳膊不行了,我就把我胳膊砍下來給你!”
這場面太血腥了!
裴澤吓得後仰,“我要你胳膊也沒用啊。”
“可以接上用的。”朱似玉認真地點頭道。
裴澤想象了一下,随後,忙搖搖頭:“一大一小,一短一長,一白一黑,那也太醜了。”
朱似玉又道:“那我把兩個胳膊都給你。”
裴澤不解:“那我用三個胳膊?那不成了怪物。”
朱似玉出主意道:“诶!你可以把另一個胳膊也敲斷啊。”
片刻,兩人都震驚了。
他們這是在說什麼?見裴澤笑了,朱似玉也捧腹大笑,她擺擺手:“算了算了,還是好好消毒治療吧。”
門外,謝清杳笑着搖搖頭,這也太抽象了。
西資國的菜品确實不錯,大多數都是涼菜和甜品,正合謝清杳的口味。
裴澤吃了很多,他道:“禮尚往來,明天我帶你去吃裴國菜。”
“好啊。”朱似玉雙眸含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皇宮。
等裴元阙兩人趕到時,大殿内跪着幾位大臣,都是熟人,他跪下:“兒臣給父皇請安。”
“起來吧。”裴皇看到兒子,安心了很多,随後,又冷眼看向一旁,“朕給你們找人來了,若是再找不到,朕砍了你們的頭!”
他朝老五微微點頭,示意元阙可以放心大膽去幹。
皇上走了。
大臣稍微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