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杳蹙眉,這人是有什麼戀小叔子的癖好嗎?
“您是太子妃,先不說這很難做到,就算真的娶了你,你也不會幸福的。”
“我不需要幸福,我隻需要權勢。”洛欣閉上眼睛,一滴眼淚落在心裡,她曾天真地以為。
隻要脫離了裴元天,就幸福了。
可現在才發現,最大的不幸,是沒銀子,沒權勢,沒有人在意!
謝清杳直接拒絕道:“不可能。”
洛欣起身,态度堅決道:“你隻有半天的時間考慮,我先走了。”
杯中的水,太子妃沒有喝一口。
這樣的人警惕性很高,謝清杳卻覺得,這是好事,她得多學習,她道:“最近這幾天,衣食住行都要仔仔細細檢查,不得掉以輕心,将這套茶具,找個沒人的地方砸碎了丢掉吧。”
“是。”花蕊也認真了起來。
當中午他們聚在一起用飯時,謝清杳說了太子妃的目的。
裴元阙目光冷冷,‘不情願’三個字幾乎寫在了臉上。
裴澤嗆了一口酒,被氣到了:“太子妃有病吧?大皇兄薨逝不到一年,她便如此,她就不怕大皇兄從棺材裡跳出來?”
朱似玉道:“我聽說皇陵出不來,要是從棺材裡跳出來,也隻能待在裡面幹着急。”
“是哦。”裴澤贊同地點點頭。
謝清杳覺得兩人好抽象,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倆能聊一晚上,她眼中閃過疑惑:“那太子妃口中所說的‘有一份關乎江山社稷的情報’,是什麼意思呢?”
裴元阙猜測:“江山社稷無非就是一國之皇,他們的目标恐怕是父皇。”
謝清杳詫異道:“難道她要給皇上下毒?”
衆人都贊同這一說法。
天色慢慢沉了下來,慶功晚宴舉辦完後,他們又聚在營帳裡商量對策,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