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自打太子出事後,引發了這麼多事,他已經不能接受親人離去了。
“怎麼回事!”
裴元阙走到謝清杳身邊,冷眼一掃,那些看好戲的人,都紛紛低下了頭。
商貴妃也瞧了一眼。
這是個死孩子啊,這明顯是針對清杳來的,婉姐姐要是在會怎麼樣?嗯,肯定會保護好兒媳婦,據理力争。
她清了清嗓子,做好罵人準備。
裴元祁搶過孩子,抱在懷裡,十分難過:“勇兒,你怎麼了?睜開眼睛看看父皇啊?”
他淚眼模糊,真情表露。
跟剛才一樣,謝清杳和謝蓮華各執一詞,裴皇目光落在其她人身上:“剛才,有誰看見了。”
那一桌上的人都上前一步,紛紛跪下。
“剛才蓮妾室抱來了孩子,不知怎地在謝小姐手裡,就出事了。”
“是啊,虎毒不食子,會不會是謝小姐嫉妒蓮妾室…”
花蕊抹淚,哭道:“我家小姐嫉妒她幹什麼?嫉妒她是個妾室啊?”
謝清杳忙把花蕊拉到身後,她福身道。
“花蕊口無遮攔,還請皇上恕罪,隻是…”
她掃了一眼那些‘證人’。
“小女有個疑惑。”
裴皇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裡的難受,“說。”
謝清杳低頭,直勾勾看着她們,冷冷地問:“小女不明白他們是誰家的小姐,皮膚黝黑,雙手粗糙,甚至就連衣裳都做得不合适,各位小姐是被虐待了嗎?”
商貴妃道:“能跟清杳坐在一個席上的人,父親定是身居高官啊。”
果然,此話一出,那些‘貴女’頭更低了,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甚至有膽小的,都開始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