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有些不以為然,學曆?這種東西在生死之間有什麼用?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書讀得多的人心思就多,這種人難管、難訓練。
徐司令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不管什麼學曆高不高,于是伸手點了點甯曦的名字,壓低聲音說道:“這是軍屬子女。”
溫寒鄙視的看了徐司令一眼,問道:“關系兵?”
徐司令笑着搖搖頭,緩緩說道:“烈士遺孤。”
聽到這四個字,溫寒和其他幾人都愣了一下。
烈士遺孤?
溫寒猛地想到第一次在幹休所見到甯曦哭着跑下樓,難道是因為想起了犧牲的親人?
徐司令明白部隊裡男人的感情,對于戰友的親人,大部分人都會當成自己親人一樣對待,這種戰友情是男人感情中最鐵的一種,如果有戰友犧牲了,那麼照顧戰友的親人也是自己的分内之事。
這女孩還是烈士遺孤
溫寒對她的偏見似乎稍微減少了一點。
徐司令見他買賬了,伸出兩根手指,悄聲道:“還是雙烈士你說,我該不該照顧一下她?何況人家還這麼優秀,你去軍事學院打聽打聽,哪個老師不認識她的。”
“不用打聽,我知道戚政委很寶貝她,上次我訓了她幾句,戚政委還說要槍斃我。”溫寒哼了一聲。
“噗。”小綿羊年輕,聽到這話,沒憋住笑出了聲,立刻收到溫寒的眼刀。
“哈哈哈哈,老戚八百年沒摸過槍了,他那老花眼還想槍斃誰啊?”徐司令哈哈大笑,“你就安心照你的标準訓練,雖然這位甯曦是雙烈士子女,但是我們也不能放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道理不用我多說,去吧,特訓基地我已經給批給你了,從明天起三号基地就随你折騰。”
“三号基地?!”大橙子瞪大了眼,有點不敢相信的小聲問道:“拉一幫女兵去三号基地特訓?會不會太嚴格了點?”
徐司令笑了笑,帶着一絲狡黠的語氣:“就是要嚴格強将精兵,哼哼哼,我看看老陳怎麼跟我比!”
從行政樓出來,趙士誠翻着花名冊浏覽了一遍,啧啧感歎道:“隊長,你别說還真有幾個看起來不錯的,你看有陸航旅的、有醫療兵出身的诶,怎麼還有文工團?這、這要來幹啥?”
小綿羊坐在後排,他剛剛20歲,進特種大隊剛滿一年,因為長得很帥、看起來一副時下流行的小鮮肉面相,剛到部隊時還很羞澀,因此被大家戲稱為小綿羊,最後這個戲稱變成了代号。
他聽到軍士長趙士誠的話,湊上去說道:“該不是來唱歌跳舞,給大家緩解訓練壓力的吧?”
“”趙士誠有些頭大,看向駕駛車輛的溫寒道:“隊長,這種文藝兵怎麼也弄來訓練了?”
溫寒正在開車,他此時略微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