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完成訓練任務。”甯曦擰着眉頭重複了一遍,她擡眼看着溫寒,有些不解他為何語氣這麼重。
溫寒扭頭歎了口氣,似乎很生氣。
他想到了剛才的那一紙命令,他的一位同袍因為身體的原因,必須離開軍營了。
在部隊摸爬滾打了二十年,艱苦的訓練磨砺了他的意志,卻讓身體不堪重負。
如果本身身體底子不那麼好,那麼咬牙堅持訓練隻會給身體造成傷害,尤其是特戰大隊。
“你在生什麼氣?”甯曦有些冤枉,溫寒為什麼一回部隊就沖自己發火?
溫寒愣了一下,這脾氣發得似乎有些沒道理。
他長歎了一口氣,對甯曦偏了偏頭,示意到一邊說話。
“你幹嘛一回來就唉聲歎氣的?”甯曦一邊走一邊輕輕的活動肩膀,剛才醫生給他用藥酒按摩熱敷,讓她輕輕活動,不要再劇烈運動了。
“我剛回來,秦大隊長就跟我說,副大隊長因為身體的原因要轉業了,然後走到訓練場去看到你們訓練,又沒發現你,一問,才知道你又逞強受傷了一個個的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溫寒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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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每個人的身體條件不同,不是每個人的身體都能負荷高強度的訓練,如果不懂得适可而止,那麼一身傷病後,隻能退伍。”
他皺緊了眉頭,當兵這麼多年,最讓他心煩的就是聽到了戰友傷病的消息。
甯曦默默的點了點頭,擡眼盯着他說道:“副大隊長的事情我們也聽到傳聞了,說是心髒要做手術”
“還有就是聽說你要晉升了,恭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