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叫了幾聲,把溫寒的神思拉了回來。
“我看您還是給她道個歉吧,莫名其妙被你打重了,估計她心裡也委屈。”灰狼小心的建議道。
溫寒對這個建議不置可否,隻是問道:“你們都回來了,誰在那裡看着她?”
“哦,您還記得前段時間集訓時那個軍醫嗎?歐宇辰,他在呢,自告奮勇的當看護,我想着他是醫院的醫生,有什麼問題也方便處理,就帶着小綿羊回來了——我倆沒請外宿的假。”灰狼彙報道。
看來隊長還是挺關心甯曦的嘛!
“那,隊長您先休息着,明天上午甯曦應該可以出院了,我和小綿羊再跑一趟接她呗”
“不用了,我去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問她。”溫寒開口說道。
哦哦哦哦,看吧,我就說有私交!
“那好,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山虎有沒有被您打趴了。”灰狼笑着走出去,給溫寒帶上了門。
山虎在宿舍坐着,脫了上衣坐在闆凳上,一旁的大橙子正在用藥酒給他揉關節。
“怎樣?被隊長摔散架了?”灰狼笑着問。
“還好,咱跟隊長練了這麼多年了,早習慣了。”山虎不甚在意的活動了一下胳膊,隊長今天還說:“再過幾年,估計他就練不動我們了,聽得我好心酸。”
“噗,隊長也開始覺得自己老了?他才三十出頭就這樣的心态了?”灰狼笑着說。
“不是,我覺得今天隊長心情真的不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山虎湊過來,“你小子平時最八卦,有沒有打聽到什麼風聲?”
灰狼搖搖頭道:“能有什麼風聲?隊長做事什麼時候漏過風?”
“那為啥是甯曦躺了這個槍?”大橙子把藥酒倒在手心裡捂熱,然後拍在山虎的後肩上,啪啪啪的用力拍幾下,然後開始給他揉。
灰狼摸着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甯曦不是躺槍,而是甯曦讓隊長生氣了,啧啧,情緒波動這麼大也很少見,我賭一份紅燒肉,隊長對甯曦不一般!”
“誰特麼跟你賭?這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還賭個鬼啊!”山虎白了他一眼。
“要不咱們幫幫隊長吧?我感覺隊長跟甯曦還是有戲的,隻是隊長這方面比較懵,而且總是闆着個臉,甯曦挺怕他的,沒事也躲着他走,這怎麼能成事呢?還是要靠兄弟們推一把!”
“怎麼推?”山虎頗為仗義的說道。
趙士誠啧了兩聲,提醒兩人道:“你倆光棍還想當媒人?自己的稀飯吹冷了嗎?先給自己找個媳婦兒,才有經驗去幫人牽線搭橋啊。”
“嗨,我倆還年輕,不着急——诶,對了,那甯曦的生日是幾号來着?”灰狼挑挑眉,想了一個很俗的辦法。
趙士誠看他倆積極性這麼高,無奈的撇撇嘴,好心說道:“當心隊長說你倆多管閑事啊,隊長自己都沒承認的事,你們還是不要這麼積極,免得弄巧成拙,讓兩人尴尬了,就難辦了。”
“隊長會尴尬我相信,但是那個甯曦絕對不是普通人!她才不會尴尬,她其實心裡清楚着呢!而且她臉皮還挺厚!”灰狼笃定的說道。
“你說隊長明天要去接她,咱們先看看勢頭再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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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剛亮,六點鐘都不到,溫寒就駛進了戰區醫院的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