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對了,你們部隊來人接你了。”眼鏡上校突然露出一個壞笑,“等了一上午了。”
甯曦看了他一眼,心裡隐隐猜到是誰來了。
除了溫寒,似乎沒有哪個首長會對自己特别關照。
甯曦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開始有點明白溫寒那句話的意思。
會覺得你可憐、會想要保護你,這本身就個人感情的體現,否則大可以公事公辦,何必費心費力的關照你?
因為二部是個很特殊的部門,所以一般人是進不去核心區域的,哪怕是部隊的人,也是非請勿入。
溫寒是不屑進去,他不想欠眼鏡上校人情,也不想跟這個部門的人過多牽扯,他很牛逼的将車停在了二部後門崗亭外。
哨兵過來,他出示了證件,說了句:“接人。”
看他的軍銜和證件,哨兵不敢硬趕人,隻好打電話請示,眼鏡上校聽說是他的時候,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他願意在那裡等,就給他在那裡等吧。
溫寒更耐得住性子,車子就這麼停在馬路牙子邊兒,差不多堵了半邊出入口,哨兵上來禮貌的請他挪車,他冷冷的扔下一句“接了人我就走。”
面對他這明顯的擡杠行為,眼鏡上校息事甯人的趕緊把甯曦給“放”了出來。
“首長好。”甯曦揉着眼睛,在車外打了聲招呼,然後自覺的去拉後車門。
等她上了車,溫寒扭過頭來打量了她一邊,皺眉道:“怎麼看起來一副病恹恹的樣子,他們虐纛待你了?”
“還好,隻是太累了。”甯曦睜着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歎氣道:“我七天沒躺下睡覺了,都是坐在訓練椅子上眯一會,而且頭上還帶着儀器、房間裡的溫度濕度也在模拟變化,太折磨人了。”
她說話帶着鼻音,配着這副憔悴的模樣,看得溫寒直皺眉頭。
“去醫院。”溫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