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躺着,我把你的傷口處理以一下,如果還痛,就再塞一粒,然後我們去醫院,你這個傷口放着不管,很快就會化膿爛掉,你會死的。”甯曦一邊說,一邊麻利的将傷口周圍的那些草木灰處理掉。
“我不怕死。”烏提亞強調。
“是是是,勇士當然不怕死我怕行嗎?媽的,這可是子彈,算你命大,隻傷到四肢,如果傷到軀幹,估計現在我隻能看見你的屍體了”甯曦念叨道。
她時不常的伸手摸摸烏提亞的額頭,将他們的禁忌抛在腦後。
額頭不能碰?要死了還顧得上這些?
做了清創和止血,甯曦用布條固定了他手上的手臂,讓他吊在胸前。
烏提亞有了止痛藥,減輕了那讓人瘋掉的疼痛後,他單手撐着自己坐起來。
“你還行嗎?要不再塞一粒止痛藥,你這體型,我估計一粒止痛藥的效果不夠。”甯曦說道。
烏提亞懵懵懂懂的點點頭,結果就看到奧力又扛起自己的一條腿,甯曦伸手到私纛密纛處給他塞了一粒。
他如果不是痛得不能跳,估計早就跳起來撐翻了這個帳篷。
坐在門邊的素阿帕早已被甯曦的舉動驚呆,忘了自己要擋着光線、也忘了要放風。
一支長矛,突然指着她的鼻尖,素阿帕吓得尖叫一聲,往後退入帳篷。
奧力驚訝的掀開破爛的帳篷簾子,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圈土著村民。
被包圍了。
甯曦悄悄的掏出手槍,不動聲色的瞪着外面的人影。
一個蒼老的、如同砂紙一般粗糙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