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什麼酒,你人到就行了,我就怕我請不動你咯。”
“怎麼可能,老首長你一句話,我肯定得過去,就這麼定了啊!”眼鏡上校心裡隐隐感覺到,老首長會問他什麼事兒。
第二天他趕緊洗洗澡、刮刮胡子,做情報指揮工作是沒日沒夜的,經常好幾天日夜颠倒的睡在辦公室,出門前還得收拾一下儀表。
眼鏡上校并沒有來過老首長的家,在小區門衛處登記了證件、還摁了指紋,比對了資料庫後,才進入了這個離退休老軍人所在的家屬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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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接到命令的時候,剛從一處聯合駐訓地回來,他是帶隊長官,眼鏡上校等了他好幾天。
“有事?”溫寒看看眼前冒出胡渣的眼鏡上校。
眼鏡上校也看了看他,溫寒同樣看起來不修邊幅。
“無事哪敢來你這裡?門禁這麼嚴。”
“這不是嚴格貫徹保密制度嗎,說道門禁嚴,哪有你們二部嚴?”溫寒沒給什麼好臉色。
“是你自己不願意進去坐着等的,還堵着我大門,好意思說”眼鏡上校取下眼鏡,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他這幅疲憊的樣子引起了溫寒的警覺和擔憂——莫非甯曦出什麼事了?
“她怎麼了?”溫寒直截了當的問。
眼鏡上校笑了笑,說道:“惹上不好惹的茬子了呗”
溫寒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走到飲水機那裡,給眼鏡上校到了一杯熱水。
“砰”的一聲放在眼鏡上校面前。
“說吧,她怎麼了。”溫寒皺眉盯着眼鏡上校。
眼鏡上校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别沖我發火呀,你哪位小妻子可沒吃虧,現在依然活蹦亂跳的,你别着急。”
溫寒聽了這話,心裡稍微平複了一些,語氣也柔和了點,坦誠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擔心她,就不要這麼繞彎子了,有話直說吧。”
“啧啧,溫上校這麼深情款款的樣子,倒是讓我有點罪惡感了放心吧,她目前沒事,活蹦亂跳,沒有受傷。”眼鏡上校一邊說,一邊從牛皮紙袋裡拿出資料。
“a國那邊為了這個項目,派出了一個傭兵組織搞破壞,主要是挑動當地人鬧事、反抗,他們殺了一些當地人形成震懾,用死亡的恐懼來給當地人洗腦,要當地人購買軍火。”眼鏡上校緩緩的說道:“不過她挺機靈的,跟當地土著的一個下任族長搞好了關系,土著内部也産生分歧,最終還是偏向于向政府妥協,我國提交的計劃書也詳細的列舉了安置和補償方法,畢竟搞拆遷咱們國家很在行。”
“然後呢?”溫寒追問。
“然後她參與了一個行動,該國總統組織的,弄死了當地的一個土霸王也是行政長官,搜出很多反人類的證據”
“這些都是他們國家的内政,關甯曦什麼事兒?”溫寒不解的問道。
“問題就是,甯曦在參與行動時,守着出逃路線,擊斃了不少武裝人員,其中有一個是白人,事後屍檢時,發現他手臂上有個花體的字母d,我們推測是d組織的中下層人員。”眼鏡上校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
“她第一次傷了三人,沒有補槍,放過了一個金色長發的d組織成員,另外兩個小喽啰我們的情報中斷了,我估計是被他們自行抹殺;這一次,又因為在狙擊點守着,擊斃了一個d組織的中下層人員,我們擔心她會受到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