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看到我們大使館的人?”甯曦疑惑的問。
“有可能被胖總統另外安置了,我們是逃不了關系的那個總統今晚估計要清洗一部分反對派的人,騷亂已經制造,到時候推到恐怖分子頭上就行。”溫寒按下自己手表上的發信器,很快,手邊盤面上顯示了兩個藍點,那是灰狼和山虎的位置。
他倆陪同在大使和武官身邊,他們所在的地點應該就是大使和武官所在的地點。
“這是?在房子裡?房子裡剛爆炸啊?”甯曦看不懂。
“應該是地下的密道,他們應該會從密道裡乘車離開。”溫寒看着一堆武裝警察跑了過來,包圍了那棟樓。
“走吧,這裡沒咱們的事了。”他對甯曦說,“趕緊去跟大使彙合。”
“你有車嗎?”
“武官的車鑰匙在我這兒。”
兩人貼着牆邊溜到賓客停車場,核對了身份後,安保人員放他們離開。
剛駛出總統私宅不遠,手機就恢複了信号,灰狼來電話說他們已經離開了私宅,問兩人在哪兒。
“我也出來了,稍後大使館會合吧。”溫寒叮囑了一句,挂掉了電話。
甯曦看他扶在方向盤上的手,小聲的說道:“我來開車吧?你手上有傷,我看着都疼”
溫寒聞言,垂眼看了自己的手一下,被碎玻璃劃破不少地方,看起來挺可怕。
“沒事。”他搖了搖頭,“不要換了,我們趕緊走。”
“那你拿一隻手來,我看看情況。”甯曦不放心的說道。
溫寒左手扶着方向盤,将右手遞給了她。
甯曦打開車頂燈,捏着他的手看了看,用指甲輕輕的挑出兩塊小玻璃渣子,又用指腹輕輕摩挲一遍傷口,說道:“好像沒有渣子了不過看起來有點可怕,這麼多傷口。”
“回去處理一下就行了,皮外傷看起來再可怕也沒事,這麼淺也不用縫針。”溫寒收回右手,說得輕描淡寫。
“你該不是在逞強吧?”
“不是。我受過比這個嚴重得多的傷,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溫寒一邊說,一邊提醒甯曦:“把燈關了。”
“嗯。”甯曦擡手去關頂燈開關。
啪,的一聲,車内燈光滅了,氣氛沉默了一會兒,溫寒說道:“我覺得我們要及時抽身了,雖然是完成任務,但如果介入他們國家内鬥太深,就難以脫身,雖然實際執行命令,但我們也得适可而止,如果繼續介入,想低調也就難了。”
“我覺得也差不多了,明天就會宣布競标結果,不管結果怎樣,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吧?拿不拿得到這個項目,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了我老早就想回去了。”甯曦歎口氣說道:“真怕做噩夢,但偏偏什麼都沒夢到,每天睡覺前都要複習一遍看到的慘狀,這是不是也需要心理調整了?”
溫寒輕笑了一聲,說道:“要幫你聯系心理輔導嗎?任苒估計眼冒綠光的等着你。”
“那我還是繼續煎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