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
怎麼受傷了?
又是什麼危險任務啊?
下次不要去了?
——可能嗎?
溫寒伸手抱着她,讓她埋在胸口低聲的抽泣了一會兒。
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甯曦這麼聰明的人,自己說什麼應該都會被她笑。
她時烈士遺孤、她也成長在軍營,可是她幼時失去雙親、現在還要考慮随時失去伴侶嗎?
溫寒單手将她扛起來,抱到小書房裡,踢上了門。
或許這世上最難忘的,不是美麗的花朵嬌豔得讓人驚心動魄。
而是看到一朵花在你手心裡緩慢的綻放。
淚水就像露珠,汗水焦灼肌膚,每一個毛孔都牽扯出黏膩的絲線,将兩個人緊緊的吸附在一起。
千絲萬縷,再難分離。
溫寒覺得自己的傷口似乎裂開了,可他顧不上理睬。
腦子都像被火燒灼一般混混沌沌不甚清晰,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甯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