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曦抱着枕頭蹭了蹭臉,說道:“不想吃面條,還是我自己做吧你收拾一下。”
她有點臉紅,找個借口一頭紮進了廚房。
身體有些不适、也有些隐隐作痛,但對她來說是能忍受的,何況運動過後、又哭了一場,肚子現在饑腸辘辘,不想隻吃面條,這也太委屈肚皮了。
溫寒沖了涼,收拾了房間,綁着擺碗筷、泡茶,表現良好。
“你明天回不回部隊?”甯曦問道:“這傷還得養養吧?”
“回,我先送你回去,然後去二部走一趟。”溫寒回答道。
“找眼鏡上校幹嘛?你這次做的是他給的任務啊?”
“不是,趁現在有點空,去問問他一直懸而未決的那件事查的怎樣了。”溫寒淡淡的說道:“我倆見過那死屍,如果不把這件事解決了,我擔心對你的安全有影響。”
“我能有什麼事”甯曦嘟囔道。
“有,我很擔心,這次出去執行任務,我都會擔心你一個人離開軍營,會不會遇到危險,以後如果我不回家,你也不要回來,好嗎?你一個人再加我不放心。”
溫寒難得這麼反複說明自己的擔憂,甯曦低下頭偷偷的笑了笑。
她笑得很輕柔,溫寒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多麼幸運。
一個不會讓你鬧心、一個理解你的信仰、一個孤獨而依戀你的人。
她是你的伴侶,會陪着你圍坐在餐桌、依偎在卧房、并肩在戰場,攜手到夕陽。
溫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喃喃說道:“真好。”
能遇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