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鄭排長語氣有點不好,演習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隐隐預感到大事不妙。
“那我們是兄弟部隊,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甯曦架着沈樂樂上了車,沈樂樂看到那後座的屍體、駕駛室的血液,極不情願的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甯曦關上門,轉身對鄭排長敬了個禮道:“這個人妄圖綁架我,他們跟我之前執行的任務有關,而且我們軍隊裡滲透進了他們的内應,我現在要趕回前線指揮部報告,你們也迅速回去紅軍指揮部那邊等候導演組的命令吧。”
鄭排長難以置信的看着一身暗紅色血的甯曦,這個女人披着一身血衣,卻還能如此淡定清醒?
“對了,你們來搜索的路上,看到徐澤了嗎?”甯曦問道。
鄭排長皺了皺眉,回答道:“之前看到,他說追蹤藍軍的人,追丢了。”
甯曦點點頭,對鄭排長說道:“如果再次看到徐澤,你們什麼都别說,先把他綁了!他是敵方間諜,剛才我就是栽在他手上你們要小心,他身上也許還有微型麻醉針。”
鄭排長瞪大了眼睛,徐澤在西北可是留下過戰績的人,怎麼成了敵方間諜。
“我現在沒空慢慢跟你們解釋了,記住,再看到徐澤的話,立刻把他綁了,很快你們就知道了”甯曦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下去,揚長而去。
謝木謝爾湊到鄭排長身邊,小聲問道:“排長,我們要相信她的話嗎?”
鄭排長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你們覺得一個女兵的話,可信度高嗎?”
“我看她這個樣子,我覺得可信,剛才我追這個女兵追到一半不見了人,隻有地上滴血後來我們又遇到徐澤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你覺得呢?”謝木謝爾小聲的說道。
徐澤鄭排長皺着眉頭,這個徐澤在西北有不少迷妹的,而且他的老丈人還是現在西北某個軍的軍長。
如果沒有确切證據,自己僅憑那女兵的一面之詞就綁了徐澤,上頭怪罪下來,自己估計就隻能打包退伍了。
“先别沖動行事,我們分兩路,小謝你帶着兩個人,立刻趕回紅軍指揮部彙報情況,我帶着兩個人追徐澤。”鄭排長說道。
“是。”謝木謝爾領命,他帶着兩個戰友立刻分辨了方向,朝紅軍指揮部趕去。
藍軍應該還沒有接到出事了的情報,否則導演組會暫停演習,最不濟也會立刻恢複紅軍的通訊,讓紅藍兩軍協作把混進來的敵方特務解決掉。
此時的藍軍前線指揮部——
秦大隊長是指揮官之一、溫寒作為他的副手也要列席指揮會議,甯曦所帶的小隊不是正面作戰的部隊,因此沒有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溫寒看着側下方的一個屏幕,上面有一個藍點迅速的接近藍軍前線指揮部。
那應該是甯曦的藍點,如果小隊其他人都失敗了,甯曦應該能全身而退回到指揮部。
溫寒對甯曦的腦子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果然,沒多久,就有一個傳令兵來報信道:“報告,甯曦小隊回來了,但隻有她一人,她正在處理傷勢。”
“受傷了?”溫寒皺着眉頭站起來,對秦大隊長說道:“我去看看,順便問問去情況如何。”
“好,快去,處理好傷勢帶她到參謀部說明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