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上校聽到她的問題,圍毆笑着推了一下眼鏡,問道:“這個恕我不能告訴你。”
“透露一點兒也不行嗎?”甯曦皺眉問道:“我隻是想知道她還會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這個嘛這麼說吧,組織會綜合考慮各方面因素的,如果她是無辜的,自然會給她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如果她有牽連,那出現在你面前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在很多當事者都要隔離審查。”眼鏡上校用标準的模棱兩可官方語氣回答道。
“那我呢,我還要被關禁閉啊?”甯曦不滿的問。
“你現在就相當于隔離啦,再說了,你雖然也是當事者,但也是受害者,組織不會那麼不近人情的咳,主要是溫寒那邊不好交代。”眼鏡上校老實說道。
甯曦翻了個白眼,意思是如果沒有溫寒撐腰,自己就算是受傷了、也得再去小黑屋裡面“隔離審查”?把經曆反複交代清楚,才能重見天日?
“不要有情緒嘛,組織将你隔離起來也是為了保護你,山寨貨抓到之前你可不能亂跑。”眼鏡上校安慰道:“就當好好休養,養養傷、調整一下情緒、把負面情緒釋懷。”
說得倒容易,甯曦歎口氣,手裡捏着衣服角揉啊揉,喃喃道:“眼鏡上校你殺過人嗎?”
“嗯?”眼鏡上校愣了一下,忙回答道:“好人、正常人我當然沒殺過,倒是殺過敵人,這有什麼問題嗎?”
“會不會覺得很惡心?”甯曦追問。
“會吧一開始也會内心煎熬,後來想通了就好了。”
“你是怎麼想通的,教教我啊。”
“這還不簡單,你不殺敵人,敵人就會殺了你啊,在那種情況下,求生的本能高過一切理智,别想着跟敵人講道理,講道理有用的話,世界上就不會有戰争了。”眼鏡上校推了推鏡架。
他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說你,溫寒也舍不得說你上次你在那個島國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一個d組織的成員你沒有補槍,那三個人後來去了醫院,兩個傷重成植物人的,被他們自己人解決了,剩下一個應該會記得你,恐怕以後會找你複仇。”
甯曦懊惱的撓了撓頭,道:“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對着活人下不了手後來我不是及時改正了嗎?”
“及時個鬼喲,那金發馬尾男不知道還能不能行動,如果不能行動也就罷了,如果還能行動,遲早會再找上你。”眼鏡上校摸了摸下巴:“所以這次一定要剁了d組織伸進來的手,不然他們會越來越猖狂。”
溫寒這時候走了進來,向眼鏡上校點頭示意,然後坐在甯曦床前,問道:“要不要睡一會兒?”
眼鏡上校忙有眼色的站起身來,說道:“得了,該說的也說了,你和你家溫首長商量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來運作。”
他說完擺擺手就出去了。
溫寒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麼?”
“說了怎麼報仇的方法,說是國家考慮組織一支‘維和部隊’去東非某國、表面上是維護港口建設,實際上是趁d組織的黑船靠岸來将他們清除你知道這件事了嗎?”
“知道。”溫寒點點頭,說道:“眼鏡這是擺明了拿你當誘餌呢,你去的話,d組織可能有幾個人會壓抑不住報仇的心理而主動來找事,隻要他們内部有人不聽指揮,那就利于我們各個擊破。”
“那你批準我去嗎?”甯曦眼巴巴的問道。
“當然不想你去,但是把你一個人放在國内我也不放心。”溫寒皺起眉頭道:“這個組織不除,估計還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