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政委叫她去發揮餘熱,作為畢業校友來為學校拍攝宣傳片,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了這個機會。
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沒有被波及。
“沒有,戚政委也是無辜的,拍攝的導演組是學校領導定的,跟他沒什麼關系。”
“哦那就好、那就好。”甯曦點點頭,随即又想到了唐心怡一家。
“那、唐心怡的父親呢?”甯曦有些不甘心的問道:“眼鏡上校跟我打官腔,不告訴我怎麼處理她們一家人。”
“這個”溫寒皺起眉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要是真的不能說就算了。”甯曦看他為難,聳聳肩放棄了詢問。
“也不是不能說,隻是我也不知道會怎麼處理唐心怡的情況有點特殊,現在組織在分辨她到底是參與其中的間諜,還是被她父母利用的棋子,這兩個結論的處理方式完全不同。”
溫寒搖了搖頭,示意甯曦繼續吃飯,别想這麼多。
“現在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一切由國家高層決定,一旦涉及到國家安全,任何個人都微不足道。”
甯曦歎口氣,确實,這件事情影響太大,國家高層一定會嚴肅處理。
“據說沈樂樂也出院了。”溫寒岔開了話題。
“哦?回部隊了?”
“嗯,她爸媽來看她,部隊給她們一家在招待所安排了兩個房間,讓她也休息幾天。”
“她能下地走了嗎?”
“能,拄着拐棍走得飛快,大橙子說她拿着拐棍就像拿着兇器。”
“”甯曦捂着臉悶笑。
這一岔開話題,飯桌上的氣氛就輕松了不少。
兩人溫溫和和的一起看電影,然後擠在小床纛上一起睡,總之有溫寒陪着,甯曦并沒有做噩夢。
雖然時不時的還會想起,那匕首切入脖頸時的觸感。
會讓自己對自己有一種厭惡感。
“你這個啊,說不定就是那什麼彈震症。”溫寒一邊翻電影列表,一邊對他說。
甯曦從後面抱着他,賴在他的背上不下來。
這種鮮活的肌肉觸感,讓她可以暫時忘記屍體的冰冷扭曲。
“沒這麼嚴重吧彈震症不是參加過戰争的士兵才容易患上嗎?我這算不上戰争吧?”甯曦蹭了蹭他後背堅實的肌肉。
“真刀真槍的就是戰場,何況還是死人了,你說算不算?”溫寒找到一部喜劇,點開播放,自己往後退到牆上靠着,把甯曦拉到懷中抱着。
“你就是想太多,我當初怎麼沒你這麼重的心魔?”溫寒啧了一聲,心想是不是要聯系一下任苒,讓任苒幫忙給甯曦做個心理疏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甯曦警惕的看着溫寒道:“我不要進任苒的小黑屋裡去剖白内心世界,一不小心會瘋掉的!”
“那如果休假結束了,我們都回部隊了,你天天一個人怕不怕?那時候可不能賴在我身上了。”溫寒皺眉問道。
呃,這好像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