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魏大人還認得小王,也好,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李恪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他向前走了兩步,目光落在了魏征腳邊那塊烙印着“齊”字的金磚上,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
“齊呵呵,魏大人目光如炬,洞察秋毫,怎麼就被這小小的印記蒙蔽了雙眼?”
“江南富庶,漕運更是國之命脈。
有些東西,放在明處太紮眼,總得尋個穩妥的、不起眼的角落,暫時存放。
也方便日後,物歸原主,做些利國利民的大事。”
李恪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有什麼遺憾一般。
“魏相奉旨查案,勞苦功高。
太上皇遇襲,乃是國朝大不幸,追查真兇才是正理。
何必在這漕糧黴變的瑣事上,糾纏不休?
甚至不惜構陷朝廷命官,鬧得江南官場人心惶惶?”
“杜越無能,禦下不嚴,緻使漕糧出了纰漏,自有國法處置。
但魏大人今日所為,強闖轉運司,私押朝廷大員,擅動府庫。
更在這民間米行地窖,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殺傷人命”
“魏大人,你逾矩了!”
李恪目光掃過那些虎視眈眈的百騎衛,最終看向魏征冰冷的說道。
“本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吳王早飯之後,陛下已經下令擊殺你了,你死亡的消息也已經傳回了長安。”
“不知吳王可否為本官解惑,你是如何脫身的?”
魏征死死的盯着李恪。
他清楚的記着,當初李承乾在處理完江南的府學之後,就派隐殺的人将作亂的這些王爺全部擊殺了。
李恪怎麼可能會逃過隐殺的追殺?
聽到魏征的話,李恪笑了起來。
“魏大人,不知可曾見過這世上有長得極其相像之人?”
“本王的命好啊,在來到這江南之後,就遇到了。”
“李承乾殺的那個,隻不過是本王的替身。”
魏征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李恪竟然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準備。
“那吳王殿下刺殺親生父親,這種禽獸不如之事,請問您是怎麼做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