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嗓子有些幹澀的說道。
“李恪!”
“見此令牌,如陛下親臨!”
“本相奉旨查案,代天巡狩!凡有阻撓者,無論王公貴胄,皆以謀逆論處!”
“你!”
“私建秘庫!藏匿巨金!勾結水匪!焚倉滅迹!截殺欽差!證據确鑿!”
“更兼身負皇子之尊,不思報國,反行此竊國蠹民、動搖國本之滔天惡行!”
“李恪!你可知罪?”
“跪下!伏法!”
“跪下伏法!”
浩然正氣猶如實質一般狠狠的轟向了李恪。
李恪身體猛地一晃,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你你”
“魏征,你個老匹夫!”
“你以為憑一塊牌子,就能定本王的罪?就能颠倒乾坤?”
李恪猛的從懷中掏出一卷明黃色的絹帛,用力抖開。
“本王亦有聖旨在手!”
“父皇密旨!
命本王節制江南,便宜行事!
所有漕運、倉儲、緝匪事宜,皆由本王一言而決!
魏征!你矯诏擅權!
強闖本王轄地!殺戮本王部屬!毀壞本王财貨!
才是真正的謀逆!當誅九族!”
“魏征,現在跪下伏罪的,該是你了!”
魏征站在原地,手持紫金令牌,根本沒有驚惶,沒有動搖。
“密旨?”
“節制江南?便宜行事?”
“吳王殿下,好一個‘便宜行事’!”
“你的‘便宜行事’,便是用盤金禁紋勾結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