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蠢貨的事情和自己沒什麼太大的關系。
唯一的幹系就是自己和那兩個蠢貨是一個爹。
兩儀殿中。
武诩剛剛進去,就聽到李承乾已經開口問了起來。
“武元慶和武元爽,倒是跑的夠快。”
“朕的羽林衛追到洛水邊,隻撿到兩件被水沖上岸的破爛外袍。”
“愛妃說說,這洛水湍急,是淹死了呢,還是金蟬脫殼了?”
武诩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一邊是自己哥哥的蠢事攪的自己不得安甯。
另外一邊則是李承乾的逼迫。
武诩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裡的肉,直到血腥味彌漫開來。
武诩擡頭看向了李承乾,和李承乾對視了起來。
“陛下明鑒!”
“武元慶、武元爽悖逆聖恩,罪該萬死!自父親亡故,此二人仗着臣妾一點微末名分,在鄉裡橫行霸道,欺壓良善,臣妾屢次規勸,換來的隻是斥責與羞辱。
臣妾早已羞于承認與他們血脈同源!
他們今日所為,是自取滅亡,更是陷臣妾于不忠不義之地!
臣妾恨不得親手将其縛于陛下階前!”
武诩直接劃清了自己和武元慶和武元爽的界限。
李承乾沒有立刻說話,他隻是看着武诩。
終于,李承乾開口了。
“哦?”
“愛妃與他們,竟已生分至此?”
“可朕怎麼聽說,你曾經讓張俞給了他倆錢财,并且讓張俞對他倆好生照顧呢?”
轟!
武诩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開了。
前日張俞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确實讓張俞給他們一些錢财。
不過那也是想要将兩人給打發掉。